第771章 良妇脱胎终成妓——回乡

        “啊……好好喔……哦……”

        好不容易得到爷爷大鸡巴的抽送,老婆登时身心为之一松。

        “你不是想要喝精液的吗?还是让你继续为我吸吧。”

        爷爷抽插了几下,忽然想起老婆刚才像个妓女似的向他索要项琏的事,又改变了主意,从老婆屄道里拨出鸡巴。

        听爷爷这么说,欲火正炽的老婆只好又下床,蹲了下去,跟着将嘴凑近了爷爷的鸡巴,一会儿出舌尖舔着龟头,一会儿又将鸡巴含进喉咙里。

        “好……好孙媳……用力吮……”

        爷爷叫道。

        我原本一直盯着爷爷股间的鸡巴,此时听他这么说,便又继续睁大眼睛注视着爷爷的鸡巴。

        “首先用嘴将龟头含住。”

        爷爷说完,老婆便用她那樱桃小嘴含住了爷爷的龟头。

        第二次含爷爷的鸡巴,老婆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她伸手握住鸡巴的根部,头跟着一上一下地含着鸡巴。

        “用你的舌头舔龟头边缘的部份。”

        爷爷话音刚落,老婆又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的边缘。

        “然后把舌尖和龟头前面的缝密合起来。”

        老婆一切照做。只见她那灵活的舌头就像小蛇般地舔着爷爷的龟头。

        “哦……喔……舒服……啊……”

        爷爷被舔得心花怒放,浑身跟着颤抖起来了,一边任由自己的鸡巴在孙媳妇的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一边用左手使劲揪着她的头发,右手则不停地抚摸她那丰满又突出的双乳。

        忽然一股力量将老婆拉了起来,原来是爷爷还嫌这个口交的姿势不够好,因此弯腰将老婆拉起,跟着他就直挺挺的站在床上。

        老婆猛地被拉起,嘴巴却紧紧含着鸡巴,好像深怕爷爷一个不高兴不让她继续吸吮。

        在嘴巴不离开鸡巴的情况下,老婆只好以肘膝跪地继续一前一后地吸吮着爷爷的鸡巴。

        她不断将爷爷龟头吞入嘴里,跟着吸进一半后,便开始用嘴唇轻揉,并用舌尖舔着爷爷的马眼。

        “哦……”

        爷爷嘴中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

        老婆透过自己的手指感觉到爷爷那粗大的鸡巴上有一根根青筋高高地隆起,“好有力道啊……”

        老婆边吸心里边这么说。

        手中握着爷爷那粗硬的鸡巴,一根根突起的青筋有如钢铁一般强硬,老婆的心跳跳得更快了。

        那坚挺的阳物似乎连墙壁都可以刺穿,老婆像是巴不得可以赶快挤入自己的阴户里。这么一想,她底下的阴唇也跟着湿了。

        不久后,老婆感到爷爷的马眼中流出了更多的液体,于是她轻轻用舌尖将这性液体舔去,她感到舌尖传来一阵阵甜味,“爷爷的凶器真是又硬又粗又有味道啊……”

        随着老婆的吸吮,爷爷的海棉体慢慢在老婆的嘴里越来越膨胀。忽然,他用双手抓住我老婆的头,然后用力挺腰将自己的鸡巴猛往她婆的嘴里塞。

        “唔唔……”

        爷爷坚硬的鸡巴插到老婆的喉咙深处,立刻引起呕吐感。老婆被这突如奇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同时觉得自己的横隔膜被弄得激烈震动,“啊……”

        老婆口里含着鸡巴,身体被爷爷激烈的动作给弄得前后摇晃。

        一瞬间,惠云的黑发飞舞,那美丽的顼琏也在乳沟间跟着淫荡的摇动着。

        也许是站累了吧,爷爷用手抓着老婆的头,跟着慢慢坐了下来,老婆嘴巴离不开棒棒,只有跟着鸡巴移动。

        爷爷坐下来后,老婆仍旧肘膝跪床地吸吮着爷爷股间高高朝天挺起大鸡巴。

        用力含了几下后,老婆的嘴忽然抽离了爷爷的大鸡巴,跟着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然后在爷爷的龟头沟那儿舔啊舔的……

        舔了一会儿后,又渐渐往上舔到马眼,跟着一圈圈绕着前端舔着。

        “哦……”

        爷爷只觉全身舒爽得不得了,口中发出了淫叫声。

        老婆感觉到爷爷龟头前端的马眼不断地流出液体,她不断将溢出的液体舔去,犹如在品尝美食一般的津津有味。

        忽然惠云怠觉到有双大手在自己的屁股附近摸啊摸的,原来是爷爷趁着惠云专心在吸吮鸡巴的空档,将闲着没事的右手伸到了惠云高高抬起的屁股那儿爱抚着。

        “啊……唔……”

        猛地,惠云感到自己屁眼被一根粗粗的手指硬塞了进去。

        爷爷趁惠云无法防备后方的时候,竟用手指偷袭了她的屁眼。

        “哦……啊……”

        惠云几乎没法再继续吸吮下去。

        爷爷不断抽动着塞在惠云菊花里的手指,因此从屁眼阵阵上冲的快感几乎淹没了惠云,“啊……”

        惠云吐出了鸡巴,跟着喘息不止。

        “啪!”

        惠云感到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

        “爷爷……”

        惠云猜想是爷爷不高兴自己将嘴抽离鸡巴,是以用力拍打自己的屁股以表示惩罚,于是她急忙含住鸡巴,深怕爷爷生自己的气。

        果然重新含住鸡巴后,爷爷就没有再打惠云的屁股了。

        又含了一会,爷爷突然呻吟起来,他的反应说明了他即将达到射精的临界,“啊……啊……再深一点……用力……啊……我要射了……”

        爷爷口中忽然念念有词,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突然,惠云嘴里的鸡巴抽搐了一下,跟着喷出了一些液体。

        由于时间太过短暂,惠云虽然身经数战却仍然反应不过来,只见她吞下了一口后,爷爷才从她嘴里将鸡巴抽了出来,跟着许多白色的粘稠物就不间歇地喷在惠云脸上和头发上。

        待爷爷射完后,惠云缓缓地伸出了舌头,在自己的嘴巴周围舔了一些,像是品偿似的。

        “爷爷,你的精液实在是太美味了!”

        惠云一边舔着精液,一边津津有味地说。

        她的话一出口,爷爷的鸡巴又奇迹般地射出第二股精液,这些液体的冲出,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只得慌忙张嘴接住。

        这一次的射出全喷在惠云的喉咙里,迫使惠云匆促吞下了一口,“咳咳咳……”

        由于射精的力道太过强劲,她用力咳了起来。

        强劲的喷射加上心不在焉,很明显地,惠云是被呛到了。

        爷爷将鸡巴从惠云嘴里抽出,“这算是赏赐给你的。”

        他射完精后依旧精神饱满。

        “真不愧是我的婊子老婆啊!嘴巴的功夫一流!”

        我也在心里赞美着惠云,没想到短短的一周妓女生涯久让她的口交技术突飞猛进,并且性格也变的非常淫骚。

        “你坏死了,精液比年轻人还足……”

        惠云像小孩般地对爷爷撒娇。

        “好了好了!我的精液不足,怎么能喂饱你和海涛他妈呢?不过,嘴巴的部份到这边结束啰!”

        听爷爷这么说,我不禁恍然大悟,爷爷已亲口承认他跟老妈有一腿,但我还是吓了一大跳,“什么?还没结束吗?”

        我心里这么想着,然而,当注视到爷爷股间的鸡巴时,我便哑口无言了。

        只见爷爷的鸡巴虽然射出了精液,但是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病重的爷爷如此威猛,实在令我敬佩。

        我并不知晓这是一个行将离世的爷爷的回光返照。

        “爷爷,人家腮帮子酸了,请您使用我这里吧。”

        惠云说着站起身,大胆地将耻部正对着鸡巴,然后双腿大大地张开,准备将阴户送到爷爷的鸡巴上。

        为了让爷爷的鸡巴更享受,惠云用手指扒开自己的阴户,跟着渐渐朝着爷爷的鸡巴坐下去。

        妈妈服侍爷爷的时候,我一直都没能在场观看,深以为憾,然而今天我竟然这么清楚地看到了惠云用阴户犒劳爷爷的一幕……

        惠云好像也觉得害臊,底下的阴部更加湿了!

        “咦?你的阴部似乎特别湿润喔,海涛他妈都没你这么多水嘛。”

        爷爷忽然伸手将拇指插入了惠云的阴唇里。

        “啊……爷爷,不准你笑话我。”

        惠云用娇媚的语气否定了爷爷刚说的话。

        但是聪明的人一听,就可以知道惠云其实已经默认了爷爷刚才所说的事实。

        此时惠云白皙亮丽的脸上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神情。一双乌黑漂亮的明眸更泛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的水光,而她那乳峰高耸、柔嫩软滑的肉体更是显得曼妙圆熟,只要是男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都会口水直流,巴不得自己可以赶快享受她的肉体。

        爷爷看着惠云如此美妙的身体,不自觉看得出了神……手掌开始缓慢下移,顺着惠云平坦滑溜的小腹,掠过了那丛浓密的黑色森林。

        随后来到了惠云甘露丰富的沼泽地带,最后伸进了那已然湿润的嫩屄。

        就在爷爷用手指进攻惠云的小屄时,他的嘴巴也贪婪地吮吸着惠云那丰满雪白的乳房。

        “啊……哦……”

        惠云在爷爷如此的进攻下已然招架不住,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叫。

        她的两只手掌紧紧握成拳头,张开自己底下的阴唇套弄爷爷的鸡巴……

        我实在没有勇气从窗口向内再看,以前我只知道公媳乱伦的事,想不到,我亲爱的老婆和爷爷可能要比那走得还远。

        “唉,这一切也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有意怂恿惠云伺候爷爷,丑剧就不会到这一步了。算了,爷爷他是将死的人了,我也不跟他计较,一切就算是我和惠云对他老人家最后的的一点孝敬吧。我还是去找妈妈,看她有没有为爷爷跟村支书要到村口的那块墓地。那地儿四周风水好,景色也美,听风水先生说谁有幸葬那里,在阴间也会艳福不浅、妻妾成群,所以村里好多老人都想死后葬在那里,连村支书他爹也想呢。而爷爷更是跟我妈说,他非要葬在那里不可。”

        我不觉就向村支书家走去。

        月亮升起来,如一洼清亮的潭水,小村笼罩在迷人的月光下,一家家土院子里亮起灯火,村民们喜欢三五成群,坐在院子里喝茶吹牛。

        “他妈的,你麻哥太不够意思了。只顾自己吃个饱,不顾其他兄弟饿不饿。刚才将海涛他妈拉进家,怎么没喊我?我已多日没碰到她了,鸡巴都快涨成棒了。我就喜欢跟她这大屁股的婆娘肏。方圆百里内没有第二个女人能跟她比。”

        一个破喉咙声音从路边一个土院子里传出来。他是我们村的鞋匠王二,我以前回来的时候,也曾让他帮我老婆修过高跟鞋,我老婆还夸他手艺好。

        “对不起,老弟,我也是碰巧看她从我家门口过,才硬将她拉了进来。软磨硬泡,也只肏了她一会儿,刚刚将她小屄弄湿,说实话,我也没过瘾。可这骚屄今天心里有急事,要找村支书,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肏她第二回,完事后捞起裤子就走人了,害我只好自己打手铳。”

        另一个声音哑然笑道,他是王二的邻居胡大麻子。

        “她找村支书做什么?是不是为她公公找墓地?哈哈,听说老东西终于要一命呜呼了。他过去对海涛他娘可看得紧,有一次我翻窗进她家,上她床还没干上,老东西就听到动静拿棍子追过来,要不是她帮我推开窗跳出去,我肯定得挨一顿暴打。现在老东西一死,以后我们肏她的机会就更多了。嘿嘿……”

        先前说话的王二淫笑道。

        “你想差了,我只怕老东西一死,这骚屄就不会再回咱们村儿了,我们也没机会肏她了。咱们要去城里找她,她肯定看不上咱,不让咱进门,只有在咱们村儿里,她得听咱们的,让她干啥就干啥,要她脱裤子她不敢脱奶罩,让她吹箫她不敢骑马。可,以后呢?”

        胡大麻子满怀失落和焦急之意。

        “麻哥,那我们得想个办法,让这娘们儿还常回咱村跑跑。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这块美味的肥肉,肏她的感觉太舒服了,尤其当她高蹶着屁股让我从后面干时,别提有多美,那小屄和屁眼儿都是又紧又窄……”

        沙哑喉咙的王二道。

        “是呀,我有同感……我们要多想想办法留住她……不仅是她,你有没有见着她的儿媳?也就是海涛他老婆,那更是个人见人馋的大美人儿,不仅脸蛋儿比她婆婆更漂亮,奶子和屁股也肥颤颤的,一看就让人来劲儿,而且走路时还微微扭动,就像在勾人魂,真她妈的骚得入骨,也是个欠人干的货。”

        胡大麻子咂了咂嘴。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记得一次我看到她蹲在河边洗衣服,那屁股才真叫大而迷人,让我都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将裤子的缝绷破。而且虽然隔着裤子,但她屁股的轮廓却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她内裤小得不能再小,让我眼都看呆了,要是能跟她这样的婆娘上回床,搂着她白嫩屁股肏几肏,那才叫不虚此生。”

        王二激动地说。

        “将来我们要一箭双雕,老小兼收,让海涛他妈和他老婆都在床上管我们叫大爷。咱兄弟还可以来个双蛇抢洞或群龙戏凤……只是得想个好法子……”

        胡大麻子乐呵呵地吐了口唾沫。

        “对,得想个法子肏这对花俏迷人破鞋……”

        哑喉咙的王二三句话不离本行,声音荡荡地道。

        我在外面听得面红耳赤,看来,妈妈跟村民们有染的传闻并非空屄来风,而更让我生气的是,就连王二和胡大麻子这些土包子,竟也想打我如花似玉的老婆的主意,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老婆现在虽非良家妇女,但还轮不到给他们这些土得掉渣的村民玩。

        我不知他们会想什么法子来对付我惠云和我妈,但因怕王二会出来撞见,我也顾不得偷听了,赶紧快步向村支书家走去。

        村支书家就在村南口,院子比别人家的都大,里面是上下两层的宽敞竹楼。

        “大婶,我妈在你家吗?”

        我看到了坐在院子里剥玉米的胖女人,她长得真像只奶牛,又白又胖。

        “哎唷!”

        胖女人正出神,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借着月光,我看到她胯间竟夹着根大玉米棒,有半截好像还塞在她下体内。

        我一下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对不起,大婶,我……什么都没看到。”

        “原来是海涛呀,你来找你妈?呵呵,你来得正好。她……她……正跟我男人在楼上谈你爷爷墓地的事呢。你坐坐吧,我给你泡茶。”

        村支书老婆慌张张地松开腿间的玉米棒子,冲我媚笑道。

        “哦,不坐了,我妈和村支书还没谈完哪?我上去看看。”

        我讨厌她下身发出的一股腥骚味儿,说着,抬步想上竹楼。

        “别……你上去不得。”

        村支书老婆忽然拉住我,想了想,又放开我,神秘地说:“海涛娃子,你上楼看看也好,不过,你别进屋,只在楼道上看看就行了,步子放轻点,看到什么都别乱喊乱叫,好吗?”

        “行。”

        我放轻脚步上了楼,村支书老婆的话给了我很大的暗示,我隐约猜到了妈妈和村支书在干什么,一种淫逸的气氛已包围了我全身,我的下体竟不由挺了挺。

        我长大后很少看到妈妈的裸体,更没看到她跟人做爱,但刚才在路边听说听她来村支书家前,还被胡大麻子肏过,这竟让我有些兴奋,今天好像是个机会,不知妈妈会不会又让村支书肏……

        楼上屋内的情景果然如我所料,但还是让我有些吃惊。

        只见在当中一间卧室内,妈妈正一丝不挂地俯趴在竹床上,干枯的村支书就像一只精瘦的鸟似的,站在她面前,那硕大的鸡巴竟插在我妈妈娇贵的小嘴里。

        我从外边看得一清二楚,妈妈那翘高的屁股中间刚被胡大麻子插过的粉嫩阴屄正一张一缩的,而阴户周围全都沾满了爱液,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这说明妈妈的阴部现在非常想被男人的鸡巴进入,她的阴门也已向村支书洞开。

        “唔……唔……”妈妈娇臀微扭,一边吸吮着村支书的鸡巴,口中还发出了淫叫声。

        妈妈的屁股跟我老婆一样,又白又大,虽没有惠云的结实,却更绵软而富弹性,就像两堆浑圆的棉球。

        “过来点,躺下,玉蓉。”

        村支书在妈妈雪白腴嫩的大屁股上“叭”地打了一掌,跟着呼唤妈妈。

        妈妈虽然吸得正起兴,但听到村支书这么吩咐,也只能不甘愿地离开村支书的鸡巴。她像是知道村支书终于要放入自己的阴户里了,心里满是期待,因此胸脯兴奋得上下起伏着,两粒紫红色的奶头也起勃立了起来。

        村支书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手抓着妈妈的双臂,跟着顺势一推,妈妈便温驯地在竹床上躺平。

        村支书等妈妈躺下后,便用力将妈妈的双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

        妈妈刚才被胡大麻子插过的阴户已经流满了蜜汁,此时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流到了阴户外面。

        妈妈的顺从让我又羞又愤,还有点莫名的兴奋。这是我好多年来第一次有机会清晰地目睹妈妈下面宝贝儿,那儿艳若蜜桃,娇若红杏,茂密的阴毛乱如野草,黑如墨荷,履盖在紫褐色的肥美的阴唇四围,一直绵延到圆润的肛门边,跟我老婆嫩如水、美如画的新鲜阴户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味。

        “进去呀……村支书……进去肏我妈!”

        我在心里默念着,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来。

        只是不知老爸看到这一幕,心里会怎么想,想到厚道的老爸,我的脸不禁有些发烧。

        “哦……”

        这时,我听到妈妈发出一声娇喘,原来是村支书用龟头前端在她那湿淋淋的的阴户外摩擦着。

        “呀……村支书……我受不了……”

        一经摩擦,妈妈的阴道里传来了阵阵麻痒的空虚感,她不断扭动着腰,跟着本能地想套住村支书的鸡巴。

        “噗嗤……”

        村支书觉得挑逗够了后,便将鸡巴对准妈妈的小屄口,跟着腰身一挺,鸡巴便顺着湿滑的花径直抵花心……

        “啊……好好喔……哦……”

        好不容易得到村支书大鸡巴的抽送,妈妈登时身心为之一松。

        “村支书,我就一个请求了,把我公公葬在村口泉水边的那棵桃花树下。这是我公公的心愿,我这做儿媳的一定要满足他。”妈妈娇喘着说。

        “老东西一生跟我作对,我凭什么满足他?要不是他我十年前就搞上你了,可他硬是将这日子向后推了整整八年。八年哪,你想我们错过多少快活日子?”

        村支书一边大力向我妈嘴里猛插,一边气哼哼地说。

        “你也别小心眼儿了……这两年多来……我不是也没少让你开心嘛。我看你玩的次数也不比他少多少。再说,他现在就要死了……以后再不会盯你了,也没法子再享受我了。而你,却还一直可以享用我。”妈妈被他插得无法多说,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娇嗔地说。

        “看来你对公公真不错。这老东西有你这么个好儿媳,太有艳福了。好吧,看在你面子上,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村支书突然换了个姿势,玩起了老汉推车。

        “别说三个条件,就是十个我也答应你。”

        她扭了扭腴白圆嫩的屁股,心情颇佳地说。

        “好。我的条件之一,就是你每个月必须回村儿一次。”

        村支书又用力猛插了一次,我看到妈妈的阴唇被他插得翻进翻出,她的阴唇也比我老婆的肥厚多了,颜色也更深,显然久经床战考验。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好吧,这条我认了,保证每个月回村儿一次。那……第二条呢?”妈妈的小屄被他捅得像一朵绽放的花蕾,肛门也跟着一张一缩。

        “还有一条,你公公下葬的那天夜里,我要你陪我在他坟头上痛痛快快做回爱,我要气气这个老东西,让他在坟墓里眼睁睁地看着我肏你,听着我干你,却无奈我何。”

        村支书将我妈妈紧紧搂在怀里,就像搂着一只沃白的羔羊。

        “你这也太过份了吧?你想在哪儿跟我搞我都不介意,但不能在我公公坟头上乱来,更不能在他刚下葬的那个晚上……而且在坟地里做爱,让我害怕,那儿蚊虫多,还有野狗野猫野狸野鬼……”妈妈摇着屁股配合他的冲撞,语气却很不情愿。

        “你刚才不是说好了,十个条件你都会答应?怎么,想反悔了?那好,你回家告诉你公公,他想葬在泉水边的桃花树下,做梦吧。”

        村支书说着,将我妈妈的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好了,好了,人家只是说你太过份了,也没说不同意嘛。如果你不怕鬼,也不怕蚊虫咬你的光屁股,这一条算我答应了。”妈妈赶紧投降,主动伸手揉了揉村支书胯下的卵蛋,问:“那最后一条呢?”

        “最后一条,嘿嘿,我不瞒你说,桃花树下的那块墓地,本来是留给我自己家的老爷子的,他老人家也看中了那块墓地。而且我这人也是个大孝子,早就答应了他。但现在为了你,我只好当个不孝之子了。但我也不能让我们家老爷子死不瞑目,我要给他一点补偿。”

        村支书享受着妈妈纤纤玉手的爱抚,抽插动作放慢了。

        “补偿?说吧,要多少钱,我和海涛他爸一定凑给你。”妈妈柔声说,更卖力地搓揉他的卵蛋,同时收缩小屄夹紧他的鸡巴。

        “钱?我们家不缺钱。”

        村支书将鸡巴送进妈妈的阴道深处。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妈妈向上挺动着屁股,声音颤颤地问。

        “我要什么你还不明白吗?我要让我家老爷子也风流一回,他老人家八十高龄了,可能还不知道这世上什么叫美女的滋味呢。我要你陪他过把瘾,如你答应了,桃花树下的那块墓地就归你公公了。当然,我也实话实说,我家老爷子喜欢折磨女人,还有几套我学也学不会的传统房中秘术,我老娘当年就是给他在床上练功和折腾死了的。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要是不敢上的话,你年轻的儿媳也可以代替你……我家老爷子多年前见过你儿媳一面,对她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她年轻,身子骨可能比你能受折腾……”

        “你别想打我儿媳的主意,谁都不能坏她清白的身子,更不能折腾她。”妈妈护犊之情溢于言表,马上下了决心地说:“有什么花样你都冲我来吧,好,我答应你,我陪你家老爷子,哪怕少活几年也无所谓……”

        我不禁又愧又疚,世上只有妈妈好,也许只有在这种场合,我才能真正体会到母爱的伟大,妈妈一直跟我老婆明争暗斗,两个美女互不服气,可现在为了保卫儿媳的贞操,她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牺牲她自己。

        可我这做儿子的呢?却在四外传播她风流韵事,在暗处偷窥她的裸体,看她跟人做爱,让她的阴户曝光,对她还有点非份之想,甚至想过让她做妓女……我真是丧失良知,愧为人子。难怪有人骂我,说我妈不该生我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我该怎么办?我是该冲进门,给村支书几个耳光,然后再跪下来请妈妈原谅,接她回家?还是该悄悄下楼走开,任妈妈跟村支书爷俩玩弄?

        还有我那身为儿媳的老婆呢?她跟爷爷怎样了?我要不要回家阻止那场家庭闹剧?

        我不忍惊破一场鸳鸯梦,选择了悄悄下楼。

        村支书老婆拉住我说:“海涛,今天的事你都看到了。我家男人就这点不好,碰到漂亮的女人就起性,鸡巴挺得比棒硬。我们村有姿色的女人没有一个没被他上过身,他也被漂亮女人们掏空了身子。所以,我才会用玉米棒子,我的命好苦哇……”

        她竟在我面前失声痛哭起来,我一时无语,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她,甚至我也有点为妈妈抢夺了她的男人而感到内疚。

        “我家这老不死的跟你妈通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将你妈妈搞上手后,他对别的女人好像都没了性趣,整天想的只是怎么跟你妈玩出新花样。我看着有气,可我一个乡下女人,又能说什么呢?我没你妈那么漂亮的脸蛋,也没她那么肥白的屁股,就是叫床,也没她的声音好听得让男人发狂。可我毕竟是我家男的的正妻呀,上次你妈从我家走时,我只不过咽不下这口气,跟在她屁股后面嘀咕了句狐狸精,被我家男人听到,就挨了他一顿痛打。你妈也真是,她那么漂亮,又住城里,难道城里没有男人搞她,为什么非要跑回村里跟我这乡下女人抢男人呢?海涛,是不是你爸和城里男人真的像我们村里人说的,上床不是阳萎就早泄呀,鸡巴没我们乡下男人那样厉害,能让你妈这样的女人痛快?”

        “这……大婶……我妈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爸也不是阳萎……”

        我结结巴巴地说。

        “好了,我不跟你争。海涛,现在只有你能劝劝你妈妈,让她以后少回点村儿。那我男人就没法子搞她了,或者,让你爸爸对她盯紧点……最少,也请你妈妈在我家男人身边吹吹枕头风,让他对我也好点,多少给我分点羹、留点精。他最听你妈话。你妈放个屁,他都说香,你妈撒泡尿,他也能当茶喝下去。不过,我听说,你妈很听你的话……”

        “大婶儿,别说了,我会尽力而为,让我妈少回村。”

        我说着,落荒而逃。

        可该我怎样开口劝妈妈吗?

        我回到自家院子时,我家先前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的大黑狗竟迎了出来,冲我摇着尾巴,胯下的鸡巴硬硬的,我拍了拍它,径直走到窗前。

        家中的一切更让我心烦意乱,这时惠云见我不在,正跟爷爷玩得欢。

        只见爷爷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冲得惠云肚皮膨膨作响,而他的两只睾丸,则像两只肉铃儿似的,不断撞击着惠云的会阴。

        惠云在爷爷身下吃吃笑着,我不知她在跟爷爷说着什么,好像是在嗔骂他。

        因为她每说一句话,爷爷就更大力地插一次。

        突然,爷爷的屁股一阵猛烈抽蓄,惠云知道爷爷又要射精了,赶紧用修长的双腿环抱住他的腰,让他尽力插入自己的阴道深处。

        爷爷真的出精了,一波波的精液哗哗喧泻着,喷入惠云的子宫,滔滔不绝。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津津有味,红红的鸡巴挺得老长。

        “蓄牲,是不是你也对我惠云有坏心?”

        我看得有气,狠狠踢了它一脚,它唔唔低叫着,却仍将前爪搭在窗棂上,不肯离去。

        最后,爷爷趴在惠云雪白绵软的肚皮上直喘粗气,就像一头斗败的公牛。

        “爷爷,该下来了,不然海涛他们要回来了。”

        惠云的屁股和胯间都是粘乎乎的精液和淫水,但她的头脑还算清醒,推了推身上的爷爷。

        爷爷却没动静,只是趴着不动,硬挺的鸡巴仍依依不舍地插在惠云小屄中。

        “老汉怀抱孙媳眠,真拿你没办法。”

        惠云扭了扭大屁股,软叹口气,只好任爷爷压着自己的玉体,同时,还勾起脖子,在爷爷脸上吻了吻。

        这一吻不要紧,把她吓得突然尖叫起来,爷爷竟口吐白沫,昏死在惠云肚皮上。

        惠云从没遇上这种情景,尖叫过后,吓得六神无主,抱着赤裸的爷爷不知所措,雪白的小脸上面无血色,嫩白的身子则在床上不住打抖。

        我马上想到了爷爷是脱阳而死,心跳也立即加速,不知该不该进去。

        看来,爷爷确实是病入膏亡,他此前跟我惠云肉战时表现出来的勇武威猛,不过是老人家常有的回光返照、垂死挣扎罢了。

        此刻惠云已从最初的慌乱中镇静下来,她拨出爷爷插在自己小屄中的鸡巴,又用力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爷爷,然后迅速用卫生纸揩尽自己身下的淫液,又跳下床穿好衣裙,并用嘴吮尽爷爷鸡巴上的残精,再帮他老人家套上内裤……

        就在这时,爸爸也回来了,我赶紧咳了咳,跟爸爸一同走进了里屋,“你们回来得正好,爷爷他不行了。”

        惠云还没来得及将爷爷的内裤穿上,一见我们,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慌,忙不迭地说。

        我闻到她满嘴都是精液味,裸露的大腿上也还有点湿,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爷爷的精液。

        “怎么回事儿?我刚才出去接你们时,老人家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说晚上要陪你们小夫妻好好喝几盅呢。怎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还有,他的裤子怎么没穿好?”

        老爸看到爷爷发青的鸡巴还拉在裤门外面,焦急地问。

        “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爷爷他说尿急,要我帮他弄,我刚帮他弄出点尿,谁知他突然口吐泡沫就死过去了。”

        惠云心虚地说,目光却怔怔地盯着爷爷的鸡巴,那东西刚才还威猛无比,此际却像一只死焉了茄子,又软又难看。

        “海涛他妈呢?快去叫她,也许她有办法。”

        爸爸一下也六神无主了,慌张张地道,他遇上大事都喜欢依赖我妈妈。

        “好,我去找婆婆。”

        惠云屁股一扭,说着想往外溜。

        我怕她去村支书家撞见妈妈的丑事,就赶紧说:“算了,惠云,还是我去。”妈妈是被我从村支书父子的身下给叫了回来的。我没上村支书家的楼,只在竹楼下大叫了几声,村支书起初不乐意,后来听说我爷爷昏死过去了,才勉强同意放我妈妈下楼,村支书他爹也站在楼上,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我妈妈的肥臀。

        我从没见过一个八十岁高龄的老人有那么淫贱下流的目光,简直让我浑身起鸡皮圪塔,真不知妈妈是怎么应付他的,更想不出他抱着妈妈这样的美人在床上时是什么模样儿。

        妈妈下楼时,也跟我老婆一样,浑身散发着浓烈的精液味,甚至她走路也有点不利索,屁股歪歪扭扭的,显然下身受创不浅,恐怕连肛门也没能幸免。

        但我也无遐去猜测了,拉上妈妈就往家走。

        妈妈一见昏死的爷爷,脸色大变,芳心顿乱,她一下扑上前去,紧紧搂住爷爷,大声呼喊着公公的名字,晶滢的泪水马上流了一脸,然后,她伏到爷爷的身上,高蹶着浑圆的大屁股,拼命地帮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想到十多分钟前,她还一丝不挂地趴在村支书爷俩面前,小嘴、嫩屄、艳肛都任其凌辱,我心中百感交集。

        看样子,妈妈心中跟爷爷还是有一份真情。

        而我跟爷爷虽也有感情,却并不如妈妈这般深切,甚至对爷爷他老人家的昏迷有些麻木不仁,就像看着一个没有太大关系的陌生人。

        就连刚跟我爷爷交合过的惠云,面对爷爷昏死的现实,也不像妈妈这般痛不欲生、忧心如焚,不过,也许是受妈妈的感染,泪水还是慢慢溢满了她娇俏的眼窝。

        毕竟,爷爷是趴在她的肚皮上死去的。

        或许这世上真有心灵感应之说,本来我们都以为爷爷死了,谁知在妈妈的呼唤和吻吸下,爷爷竟奇迹般地苏醒过来了,艰难地睁开双眼,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们,然后,无力地挥了挥手,让我们都出去,却示意妈妈留下来。

        我们竟听到爷爷跟妈妈不知为什么事,好像在里面吵起来,但我们却无人敢进去,爷爷是个火爆脾气,连爸爸都很怕他,我也不敢在此场合下惹他生气,而惠云此时心有余悸,更怕惹事生非。

        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捂着脸,扭着屁股跑出来,眼睛都哭肿了,却什么都不说,只是红着脸让我进去。

        爸爸和惠云想跟着我进去,却被妈妈拦住,妈妈的乳峰耸动着,显见她的内心很激动。

        我不知爷爷跟妈妈说了些什么,又想跟我就什么临终遗言。

        但我想那一定是爷爷此生最大的秘密,而且还一定跟我妈妈有关。或许,还不止这些。

        果然,当我进去后,垂死的爷爷就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惊得我连头发都竖了起来。

        “海涛,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爷爷回光返照,气息奄奄。

        “说吧,爷爷。”

        我抓紧他的手,看着他耸拉在胯间的鸡巴,老当益壮,爷爷的鸡巴还是不小,两只睾丸大如鸡卵,只是颜色有些发出死青色。

        “都是你妈妈,为了让我小解方便,不让我穿内裤。”

        爷爷不好意思地说,“看了多障眼呵。你媳妇没说什么吧?”

        “没关系。惠云她不会跟您计较的。”

        我停了停,又不解地问,“爷爷,妈妈刚才为什么哭着出去?”

        爷爷竟有点难为情起来,“海涛,有件事你一定要……原谅爷爷。爷爷跟你妈妈……”

        “不要说了,爷爷,我知道你跟妈妈之间……该做的都做了。可妈妈为什么哭呢?”

        我暗吐了口气,原来爷爷临终是想向我坦白他跟妈妈的脏事,他和我妈的奸情,差不多已是路人皆知了,只有我老爸蒙在鼓里。

        “你妈真是个好女人。漂亮,迷人。看过她的男人恐怕没有不想上她的,尤其是她屁股,不知让多少男人痴迷。唉,你爸娶了你妈这样的媳妇真是有艳福。可惜当年他们两地分居……”

        “所以爷爷你就钻了空子。”

        我跟爷爷打起趣来。

        “唉,我也不想当扒灰佬呀。我只是怕你妈守不住身,让别的男人勾上手,才补了你爸的缺,代子耕地……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爷爷眼光一亮,仿佛又忆起他跟我妈妈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连鸡巴都微微挺翘起来。

        “我能理解……爷爷,这事您别往心里去,我会给你和妈妈保密的。”

        我脑中不由浮现出他跟妈妈搂在一起乱伦的香艳场面,不知千媚百娇的妈妈在公公怀中,可曾觉得负疚于爸爸。

        像妈妈这样,被父子同肏的美人,这世上也不是很多吧。

        “可是……孩子……我和你妈还有件见不得人的事!”

        爷爷忽然喘起来,“我……我和她……还生过……儿子……”

        “是吗?”

        我猛地一惊,爷爷竟然在妈妈肚里下了种,发了芽,而且还结了果?

        天,那个果子是谁?会不会是我?要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全乱了套?

        果然从爷爷嘴巴里吐出的话证实了我猜测,“你……就是那个孩子!”

        虽然猜测到了,心里也有了准备,但是还是恍如晴天霹雳,将我击得一阵眩晕。

        “海涛,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你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但是这是事实,我就要不行了,你一定不要记恨你妈妈,有什么怨都冲爷爷来!你妈她不容易啊!”

        爷爷的眼圈红了,“村里没什么好人,把我葬了,如果那块地方村支书不肯给,就算了,城里不是有公墓吗?去后山把你奶奶的尸骨起出来,把我们一起带到城里去,远离这个地方。”

        “爷爷……”

        “现在我死了没什么放心不下了!我在村西头的老槐树下埋了一坛银元。一半给你,一半给你妈。你一定要尽量让你妈过上好日子……”

        “爷爷,你放心,我会的……”

        我握紧爷爷的手,这双手,曾经热情如火地摸过我妈妈和我老婆的奶子,也曾疯狂地扣过她们的阴户、阴唇,现在,却是如此苍老,如此冰凉。

        “海涛,你爸性憨,罩不住你妈。打你妈主意的男人又特多,她的性欲也很旺。前些年有爷爷在还好一些,现在爷爷这一走,恐怕很多男人上她的机会就多了。”

        这话倒是真的,以前,有些人忌于我爷爷的威严和霸道,还不敢大张旗鼓地向我妈示好求欢,爷爷一死,他们就再无顾忌了,妈妈恐怕很快就将沦为他们的身下肉。

        “为了不让外人脏水流进我家田,海涛,必要时,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掂,搞得她要死要活……这样,她就不会跟外人乱来了。这样,她就死心塌地只跟我老汪家的男人玩了。你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我勉强点点点。

        爷爷哪里知道,妈妈的那亩水草地,早已被他人的精液浸了个底心透呢,甚至就在他病危期间,妈妈也没少让村支书玩。

        而我……虽然也贪恋妈妈的美色,但对于母子乱伦之类的事,还是有点心理障碍。

        我不敢想像自己真的将妈妈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将自己的鸡巴插入她腴美的阴道……那可是生我之门、育我之户呵。

        我二十多年前从妈妈的肉洞里钻出来,二十多年后重游旧地,会是什么感觉呢?妈妈又将以何面目和姿态对我?

        “还有你媳妇惠云,我看她也不是只省油的灯。像她这种奶大腚圆的女人,最易被男人看上眼,也最容易被男人弄上手。你要当心。”

        “嗯。”

        我不得不服了爷爷。

        “你一定不要让村里这些狗东西到城里找到你妈妈,一定要保护好她。你不会认为爷爷说的是疯话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海涛,你一定要记住爷爷的话……”

        说到这里,爷爷两腿一蹬,就这么过去了。

        “爷爷走了!”

        我大叫一声。

        妈妈和惠云就冲了进来。两个漂亮女人见到爷爷真的断了气,马上蹶着丰腴过人的肥臀,嚎陶大哭起来。

        左邻右舍也闻声而至。男人们的目光大多集中在我妈妈和惠云诱人的脸蛋、乳沟、腰肢和屁股上。

        我看到他们一个个的裤裆都被鸡巴撑得像帐蓬……

        惠云和妈妈梨花带雨,更显迷人。

        三天后爷爷下葬了。

        爷爷这把年纪去世,属于白喜事,必须大摆酒席,还请了戏班子唱戏。

        戏班子唱的多是荤调俚曲,极为下流,如“十八摸”呀什么的,这在乡下叫闹葬,跟闹洞房差不多,百无禁忌。

        妈妈跟我说她想到村里边散散步,透口气儿,爸爸正忙着给客人端茶送烟,没空陪她,她就一个人出了土院门。

        我猛地发现村支书早在这之前,就出了我家门。我想起来,他跟妈妈约的三个条件中,第二条就是要妈妈在爷爷下葬这天,陪他在爷爷的坟头上做爱。

        我一下明白了,妈妈一定是乘机去爷爷坟头跟村支书幽会。

        “天,难道她真要在爷爷的坟头上跟村支书做爱?”

        我内心深受震憾,不由悄悄跟了过去。

        家中的大黑狗也跟在我后面。

        果然,妈妈一路扭着又肥又圆的屁股,向爷爷的坟地走去。

        看着妈妈那丰腴迷人的大屁股,我忽然想起爷爷的遗言:“海涛,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掂。”

        我刚听过淫戏,此时真有种冲动,恨不能扑上去,将妈妈剥光,肏她个人仰马翻。

        “要是我将脸蒙上冲上前强奸妈妈,她会是什么反应呢?她能猜到是我吗?

        要是知道是我,她愿不愿意跟我做爱呢?可惜,妈妈此刻心中想的,只是另一个男人,她的小屄已做好了让那个男人插她的准备。

        我一念及此,心中竟有一股酸意,好羡慕村支书那老家伙,他一会儿就将把他的鸡巴送进我妈妈迷人的小屄里了,想怎么肏她就怎么肏她。

        在这月色溶溶的夜晚,他一定会肏得妈妈下面淫水横流的。

        我正想着,妈妈已走到村口泉水边那棵桃花树下。

        忽然,一个人影闪出,拦腰抱住她。”玉蓉,你总算来了,想死我了,哦,你的奶子真大,屁股真肥,真让我喜欢……“”村支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撞见鬼了呢。“妈妈惊魂未定,刚发出嗔怪,那嘴巴已被村支书吻住。

        跟着是一阵响亮的咂嘴之声,听得出,两人的舌头很快已绞在一起,妈妈发出嗯嗯的呻吟,而村支书的手已搂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拧着她温暖的臀肉。”别这么性急嘛,你弄疼我了。“妈妈好不容易从他嘴中抽回舌尖,娇喘着说。”我这是这么急色。一见到你鸡巴就硬得像铁棍,不信你摸。“村支书嘿嘿笑着,抓着妈妈的手往他裤裆里塞。”呀,真吓人!“从妈妈的叫声中,我听出她的手已摸到了村支书的大肉棍。”呵呵,比海涛他爸强多了吧?“村支书得意地淫笑,又道,”

        瞧你,眼睛肿肿的,是不是公公去了,担心这世上没男人疼你了?看样子,你对公公还很是依依不舍嘛。“”你就饶了我吧。别提我公公好不好?“妈妈声音幽咽地道,把头埋在村支书怀中,忍不住又想哭。”好,就让你上面为他流泪,下面为我流水吧。“村支书淫笑着,拥着我妈,向爷爷的坟头走去。”你真要跟我在老爷子的坟头上做爱呀,能不能换个地方?村支书,我怕!“临近爷爷坟地时,妈妈止住步,颤声说。”就是要在他坟头上做爱才有意思呢。我要让老东西听我怎么肏他的宝贝儿媳,还要你叫床给他听!“村支书不由分说,一下将妈妈抱离地,托着她大屁股,走上了爷爷的坟头。

        在爷爷的新坟上,村支书将妈妈剥得一丝不挂。

        如水的月光下,妈妈就像一只沃白的赤裸羔羊,又似一个媚人入骨的女仙,雪白的屁股滑腻凝脂,胯间黑色油亮的阴毛清晰可见。

        枯瘦的村支书则像一个山鬼,正准备入犯一个良家少妇,他裆间的鸡巴就像一根拐棍,又长又粗,在我妈妈身上扫来扫去,阴毛更是乱得像堆杂草。”玉蓉,来,吸一吸,吹曲箫你给公公听。“村支书竟将龟头强行塞进了我妈的嘴里。”唔唔……“妈妈被迫张开嘴,将脸埋在他的阴毛丛中,含住他的鸡巴。

        她的嘴唇在村支书龟头顶端的棱沟上滑绕几圈后,就将龟头整个含入香唇里,塞得她两颊鼓凸凸的。

        村支书的鸡巴在我妈妈的嘴中迅速膨大了,足有半尺长,两只睾丸则吊在妈妈的脖颈间。

        妈妈轻巧的香舌灵活地在村支书的龟头肉上缠绕着,不停地吸吮龟头,两手却顺势握住村支书的鸡巴猛套着。

        村支书的屁股兴奋地挺动起来,鸡巴兴致勃勃地进出,龟头混搅着我妈妈的唾液,弄得妈妈满嘴都是。

        透明的润滑液不断地从龟头马眼里渗出,滴入妈妈嘴中,妈妈热烈地吮吸着他搏动硬挺的鸡巴,舌头在他龟头附近来回舔动。

        同时,村支书也用手扒开了妈妈的阴唇,用舌尖吻舔着她的肉洞,吻得叭叽有声。

        妈妈淫荡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大腿大大的张开,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屄中滴落下来。

        很快,她下面已是湿淋淋的一片,在月色映照下,发出点点波光。”好了,汪家的老东西,你听着,我要肏你儿媳了!“村支书调整了一下姿势,猛地将大鸡巴从我妈妈嘴里拨出,直插入她的阴道深处。”哦!“妈妈啐叫一声,显然已被他一插到底。村支书屁股一抬,又猛压下去,跟着,”

        叭叭“的肚皮撞击声响了起来。

        远处,从我家老院里传来阵阵哀乐和佛钵声,与他们性器官交合的声音混在一起,别有一番味道。

        我看得目瞪口呆,鸡巴忍不住硬挺起来,仿佛场中那个被肏的女人不是我妈妈,而是一个千人肏万人压的淫妇。”玉蓉,蹶起屁股,双手撑地趴在坟上,我要从后面肏你。“村支书将妈妈抱转了身,”

        现在,你面对你公公,告诉他,我在肏你!“”公公……公公……你的媳妇在被村支书肏,你快救救我……不然……我要被他肏死了……“妈妈被他撞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乳房剧烈晃荡着,阴唇也随着他的抽送翻进翻出。

        她大声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住村支书的腰身,拼命摇动屁股,等待他的再一次冲击。

        平时举止端庄、气质高雅的妈妈,干起来会这么风骚,这么淫贱。

        我不由有点生气,甚至有点恨妈妈,看不起妈妈。我真想不通,像她这么高贵